秦伯言愣了下,下意识地道:“今日你不该来葵水啊。”

    婉乔瞪了他一眼:“原来你早算计好了。”

    秦伯言笑着又要拉她衣服,道:“夫人之事,一丝一毫不敢懈怠。”

    “秦大人,”婉乔喊了他一声,眼神狡黠,“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你说——”秦伯言紧盯着她胸前露出的点点春光,早已心猿意马,道,“若是敢故意拖延,咱们就加一次。再敢拖延,你今晚就别睡了。”

    婉乔笑嘻嘻道:“没问题。”

    她这一反常态的反应,让秦伯言有些怔愣,盯着她眼睛道:“快问,什么问题?”

    “第一,我今晚为什么不亲自动手,而让陈淮躲在我房间里?”

    秦伯言其实从和陈淮交手后就觉得有些怪异,现在经她提醒才终于想明白是哪里不对了。

    婉乔遇到这种事情,恨不得一马当先,怎么会躲在背后?不危险的事情,她不用别人;危险的事情,她更不用别人,这才是她一贯作风。

    “为什么?”秦伯言问。

    婉乔笑而不答,道:“第二,我今晚为什么不带虎哥儿睡?”

    是啊,秦伯言思忖,她对虎哥儿之事,恨不得事事亲力亲为,怎么会让奶娘带他睡?

    他想了半天,迟疑道:“莫非你提前知道我今日的行踪,在等我?”

    好像不太可能。他自己提前都不知道行程安排如何,今日来也是想着,也许她们还没来及入京,才绕路来看看。

    结果,只有她们母子还在这里。母亲和那其心可诛的廖素禾,竟然先行入京了。

    “到底为什么?”秦伯言作势要挠她痒痒,“再不说,我要‘严刑逼供’了。”

    婉乔有恃无恐,指着自己肚子,得意道:“老实点,别吵到你女儿睡觉。”

    秦伯言举着手,顿时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