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声音放得很轻,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

    “那就好。”婉乔道。

    过了一会儿,听着里面撕心裂肺的声音,婉乔又沉不住气了。

    “多多,我能不能进去看看?”

    “你进去看什么?”易卿白了她一眼,“你是能帮她受罪,还是能帮她接生?”

    “我这不是怕她太疼,去鼓励鼓励她么!”

    易卿用关爱傻子的眼神看着婉乔,道:“你信不信,如果是在王府生孩子,她可能一声不吭地就坚持下来了?”

    婉乔想想子歌的性子,点点头:“信。”

    “她这些日子被你惯得有些忘形了,才娇贵了这么多。”易卿不客气地道,“你再养她两年,徐王府她都别回去了。”

    “不说这个。”婉乔不好意思地道。

    她总是想替秦大人,弥补她一二;尤其现在她已经不仇视自己,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小辣椒,是讨人喜欢的。

    “我主要怕你进去以后,留下阴影。”易卿又道。

    生孩子时候的模样太过丑陋,说神圣的,那是没亲眼见过,体验过。

    光溜溜的敞开腿,面容扭曲,一身汗津津的,简直和待宰的猪马牛羊没什么区别。

    尤其婉乔对男女之事,都是靠自己启蒙的,还是留点美好想象吧。

    否则,秦伯言就要郁闷了。

    易卿想到这里,简直恨不得到自己生的时候,把门窗关得严严实实,所有人都赶出去,自己替自己接生。

    再狼狈,也只有自己知道。

    当然,这种想法,她曾经跟季恒安提过,后者认为她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