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卿摇头:“还需要一段时间,也许七八次,也许十几次,还可能一两个月……”

    季恒安想到南镇抚司内的那些糟心事,不由有些蹙眉。

    他这样,易卿就不高兴了。她一不高兴,毒舌的毛病肯定就得犯:“你当我愿意留你?这马上要过年了,我又不是抖m,愿意给自己找那个不自在。我巴不得你现在就好,立时就能走,哼!”

    季恒安虽然有些词语听不懂,但是见她如同被踩了尾巴炸毛的小猫一般,竟然心情有几分好,道:“我不过问了一句,你就回我这么多。”

    易卿瞪了他一眼,收拾好银针,转身走出去。

    季恒安看她身材窈窕,走路时候聘聘袅袅,别有一番滋味,不觉有些热。

    有些热……他突然激动起来,往还没穿上衣物的身下看过去,确实有些反应了。然而还不待他高兴,又很快偃旗息鼓。

    他不由有些气馁。

    “对了,”已经走了的易卿不知何时回转,探进头来,“不要胡思乱想那方面的事情,否则很难继续排除余毒,你懂吧?”

    季恒安脸上火辣辣的,仿佛他偷偷yy她的事情被察觉了一般,不由怒道:“出去!”

    “脑子有病。”易卿恨恨道。刚才抢白了他一番,他也没做声,本以为他今天变好了,结果又是这德性,哼!

    “多多,你这是怎么了?”

    季恒安有些懊悔对她刚才的粗暴态度,就听门外婉乔在跟易卿说话。

    “多多……”这两个字在他唇齿间游走,他从枕边的衣服里掏出那方绣有她小字的帕子,想起她那双修长洁白,在自己身上从容下针的手,想起她娇艳的面容以及不饶人的小嘴……

    不能想了,他打断自己。她说过,不要胡思乱想那方面的事情。可是为什么一想起她,他现在就往那方面想呢?

    不说季恒安的纠结,易卿见婉乔出来,不由斥责她道:“回去好好躺着,出来干什么!一瘸一拐的,你当好看啊!”

    婉乔笑嘻嘻地道:“在屋里给我憋坏了。我昨天带回来的药草呢?”

    那可是二百两银子啊。

    易卿骂道:“命都快丢了,还记得那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