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陶望溪低下头亲吻了陈三珩的眼睛,然后陈三珩不由自主就抓住了陶望溪。这样就可以了,只要这样伸出手抓住我,陶望溪心想,别去想什么甲乙丙丁王,那些人统统都没什么意思。

    陈三珩抓住陶望溪,犹如沉在河流里抓住的救命稻草,牢牢抓住,虽然这根稻草将她沉在更深处的欲望河流中。

    陶望溪浑身都是热的,就连呼吸时候扑出的气息都似乎能够烫伤心脏,她的眼泪从眼睛里流出来,然后划过鼻梁,呼吸在喘息,眼泪被亲吻吞噬得干干净净。

    陈三珩有点后悔,这样鬼混实在算不上规律,陶望溪替她系围巾,脖颈上鲜明的牙齿印子被围巾遮住。

    “你知道吗,如果太过沉迷这种事情,听说智商会降低。”陈三珩一脸认真。

    陶望溪问:“沉迷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是哪种事情?”她蹲在陈三珩面前,替她拉衣服上的拉链。

    “你知道是哪种事情。”

    陈三珩声音小小,眼睛红了,嘴唇红红,妆花了,眼妆被蹭得乱七八糟。

    陶望溪拿了卸妆湿巾过来,替她一点点擦干净。冰凉的卸妆湿巾触碰到脸颊,稍微降低了脸上的温度。

    “你要拿出证据,怎么降低智商,为什么会降低智商?”陈三珩眼角那里有一点残余的泪珠,陶望溪用小拇指抹掉了。

    泪花沾在手指上,有一点湿意。

    等收拾好,陈三珩和陶望溪一起回去,等出了休息室的门,陈三珩才发现窗外已经全黑了。休息室关着门窗,又开着灯,竟有种不知道何年何日的慢悠悠感。

    陶望溪往前走,陈三珩跑前几步挽上了陶望溪的胳膊。

    到了车库,陶望溪忽然提议:“你拿驾照了吗,要不要开着试试?”

    陈三珩拿过驾照,不过曾经最常开的车是电动车。

    陶望溪的车型不是那种小型的,而是suv类型的,有种土大款的感觉,明明人长得文文静静的。

    陈三珩被陶望溪撺掇得坐上驾驶座,陈三珩很久没摸车了,坐上去还有点紧张,但是开上路之后陈三珩就稳了。

    陈三珩不仅打游戏的时候手很稳,就连车开得都很稳。

    “我以前帮别人开车,都夸我开得稳。”陈三珩很得意。

    陶望溪随口问:“你为什么要帮人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