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苹果派之约(2/2)
“我去看看玛莎阿姨需不需要帮忙......”
小姑娘就真的捧着一把处理干净的韭葱钻进厨房了。她对西餐并不是很拿手，只能帮玛莎打下手。但她的刀功极漂亮，又轻又快又稳。玛莎对此露出了惊叹的神色——也不知道是在逗小孩儿还是真心的赞叹。
“你和克拉克一样贴心，薇拉。他小时候也会想要到厨房来帮我，但那时候他还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力量。......当然啦，最后厨房一定是一团糟。后来他就不怎么进来了，说是不想给我添麻烦。不过他现在自己住的话，也可以自己给自己做饭了。”
“是的，玛莎阿姨。我想一定相当美味——我和克拉克刚认识的时候在超市见过面。他还帮我拿了货架高层我够不到的东西。”
“他一直喜欢帮助别人。”玛莎笑着说，“否则也不会选择去做超人，保护他的城市和这个世界。但以前他一直都是独来独往，因为身份特殊也没有什么特别接近的人。我真的很开心你们能和他成为朋友......他找到了和他志同道合的人。”
“我以为你会更大一点。毕竟你总是出现在那么危险的地方。你知道，我每天都在看电视，在这之前，我也在新闻上看见过你，他们称呼你为‘小精灵’（TheElf），就好像称呼克拉克‘超人’一样。”
“现在你看起来比新闻里，那些视频里还要小。”玛莎接过裴肆柒切好的土豆丁。她看起来很想要摸一摸小姑娘的脑袋，最后因为手里端着东西放弃了，只是用温柔的目光看了看她。“刚刚你在外面和克拉克说话的时候我就在想，你还这么小......即使你是钢铁侠的女儿，拥有再强大的能力，也不应该是你。那些记者，那些拍摄和写稿子的人，似乎从来都意识不到其实小精灵还是一个真正的小姑娘。就像超人虽然是外星人，但他也是一个母亲的孩子。”
裴肆柒不擅长应对这个。她能感觉到玛莎对她的爱，此刻玛莎注视她的目光就像在看她的小女儿一样。十分明显的，也许是因为她太过稚嫩的脸，玛莎将对克拉克的母爱共情到了她身上。裴肆柒向来没有办法拒绝任何来自长辈的关怀。
“我小时候，还没有来到这里的时候。”裴肆柒说。她注视着玛莎，垂落的睫像是展翅的蝴蝶，流出温柔的神色：“我曾经有很多位老师。他们每个人都很厉害，他们教会我很多不同的东西......但有一点是每一个人都告诉我，我更小的时候就发誓要做到的。”
她又想起自己拜入万花谷的时候，在师父膝前跪下发的誓。
我为医者，须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若有疾厄来求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长幼妍蚩，怨亲善友，华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亦不得瞻前顾后，自虑吉凶，护惜身命。
“他们教我学医之前就先教会了我何为‘医者’。如果我有能力，我就应该去帮助身边的人。即使没有人要求我‘必须’要去做，但身为他们的弟子，即使我没有办法达到济世的高度，我也做不到无视发生在身边的人们的苦难。”
小姑娘对玛莎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就像克拉克决定成为超人一样！我也会想用能力去帮助身边的人呀。更何况父亲是钢铁侠，经常受伤，克拉克和布鲁斯也是一样——”
当克拉克和布鲁斯回来的时候（裴肆柒实在想不通冬天的玉米田有什么好看的能让他们在外面逛了大半天），玛莎和小姑娘已经准备好了一顿大餐。接下来他们围坐在餐桌前，一起解决掉尽可能多的鸡肉，牛肉，火腿，各种土豆，沙拉和玉米浓汤。玛莎一直在让布鲁斯和克拉克多吃一些，她充满母爱地说：“多吃一点——看你们瘦的，你们甚至还没有小姑娘吃得多。”
她装了一小碗玉米粒喂睡醒了的青雀。突然被点名的裴肆柒露出无辜的表情。她正在很有开创性地把土豆泥卷在熏肉里吃。这是克拉克和布鲁斯第一次真正见识到小姑娘的食量（克拉克只见过埃尔薇拉吃冰淇淋），没有人知道她看起来小鸟一样娇小的身体和樱桃一样的小嘴怎么能吃下这么多东西。餐后甜点是苹果派。当玛莎给克拉克和布鲁斯都分了两倍于裴肆柒的分量时，他们脸上的表情就好像看见世界末日降临了。
“我绝对吃不下了。”布鲁斯小声说，“我会被撑死，真的，我一定会。”
最后是裴肆柒朝折枝使了个眼神。青雀迅速吃完了一小碗玉米粒叽叽喳喳叫起来。趁玛莎去给它盛新的一碗时，布鲁斯把自己盘子里的派全部给了裴肆柒，克拉克切了一半分给布鲁斯。等玛莎再度坐上餐桌，克拉克和布鲁斯面前的盘子空了，看起来已经完全失去了战斗力，只有小姑娘还在兴致勃勃地慢慢解决自己的苹果派。
“我还准备了蜂蜜玉米卷。”玛莎满怀期待地说。她看起来对他们如此欣赏她的厨艺满意极了。“我想足够了。”克拉克立即说道，“我想已经足够了——已经足够了，妈妈。我和布鲁斯都已经饱了。”
小姑娘十分优雅地吃完了最后的苹果派起身和玛莎一起收拾残局。在端着空碗盘走进厨房之前她用一种“你们好弱啊”的眼神看了一眼已经撑到无法动弹的两个大男人一眼。
小姑娘就真的捧着一把处理干净的韭葱钻进厨房了。她对西餐并不是很拿手，只能帮玛莎打下手。但她的刀功极漂亮，又轻又快又稳。玛莎对此露出了惊叹的神色——也不知道是在逗小孩儿还是真心的赞叹。
“你和克拉克一样贴心，薇拉。他小时候也会想要到厨房来帮我，但那时候他还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力量。......当然啦，最后厨房一定是一团糟。后来他就不怎么进来了，说是不想给我添麻烦。不过他现在自己住的话，也可以自己给自己做饭了。”
“是的，玛莎阿姨。我想一定相当美味——我和克拉克刚认识的时候在超市见过面。他还帮我拿了货架高层我够不到的东西。”
“他一直喜欢帮助别人。”玛莎笑着说，“否则也不会选择去做超人，保护他的城市和这个世界。但以前他一直都是独来独往，因为身份特殊也没有什么特别接近的人。我真的很开心你们能和他成为朋友......他找到了和他志同道合的人。”
“我以为你会更大一点。毕竟你总是出现在那么危险的地方。你知道，我每天都在看电视，在这之前，我也在新闻上看见过你，他们称呼你为‘小精灵’（TheElf），就好像称呼克拉克‘超人’一样。”
“现在你看起来比新闻里，那些视频里还要小。”玛莎接过裴肆柒切好的土豆丁。她看起来很想要摸一摸小姑娘的脑袋，最后因为手里端着东西放弃了，只是用温柔的目光看了看她。“刚刚你在外面和克拉克说话的时候我就在想，你还这么小......即使你是钢铁侠的女儿，拥有再强大的能力，也不应该是你。那些记者，那些拍摄和写稿子的人，似乎从来都意识不到其实小精灵还是一个真正的小姑娘。就像超人虽然是外星人，但他也是一个母亲的孩子。”
裴肆柒不擅长应对这个。她能感觉到玛莎对她的爱，此刻玛莎注视她的目光就像在看她的小女儿一样。十分明显的，也许是因为她太过稚嫩的脸，玛莎将对克拉克的母爱共情到了她身上。裴肆柒向来没有办法拒绝任何来自长辈的关怀。
“我小时候，还没有来到这里的时候。”裴肆柒说。她注视着玛莎，垂落的睫像是展翅的蝴蝶，流出温柔的神色：“我曾经有很多位老师。他们每个人都很厉害，他们教会我很多不同的东西......但有一点是每一个人都告诉我，我更小的时候就发誓要做到的。”
她又想起自己拜入万花谷的时候，在师父膝前跪下发的誓。
我为医者，须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若有疾厄来求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长幼妍蚩，怨亲善友，华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亦不得瞻前顾后，自虑吉凶，护惜身命。
“他们教我学医之前就先教会了我何为‘医者’。如果我有能力，我就应该去帮助身边的人。即使没有人要求我‘必须’要去做，但身为他们的弟子，即使我没有办法达到济世的高度，我也做不到无视发生在身边的人们的苦难。”
小姑娘对玛莎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就像克拉克决定成为超人一样！我也会想用能力去帮助身边的人呀。更何况父亲是钢铁侠，经常受伤，克拉克和布鲁斯也是一样——”
当克拉克和布鲁斯回来的时候（裴肆柒实在想不通冬天的玉米田有什么好看的能让他们在外面逛了大半天），玛莎和小姑娘已经准备好了一顿大餐。接下来他们围坐在餐桌前，一起解决掉尽可能多的鸡肉，牛肉，火腿，各种土豆，沙拉和玉米浓汤。玛莎一直在让布鲁斯和克拉克多吃一些，她充满母爱地说：“多吃一点——看你们瘦的，你们甚至还没有小姑娘吃得多。”
她装了一小碗玉米粒喂睡醒了的青雀。突然被点名的裴肆柒露出无辜的表情。她正在很有开创性地把土豆泥卷在熏肉里吃。这是克拉克和布鲁斯第一次真正见识到小姑娘的食量（克拉克只见过埃尔薇拉吃冰淇淋），没有人知道她看起来小鸟一样娇小的身体和樱桃一样的小嘴怎么能吃下这么多东西。餐后甜点是苹果派。当玛莎给克拉克和布鲁斯都分了两倍于裴肆柒的分量时，他们脸上的表情就好像看见世界末日降临了。
“我绝对吃不下了。”布鲁斯小声说，“我会被撑死，真的，我一定会。”
最后是裴肆柒朝折枝使了个眼神。青雀迅速吃完了一小碗玉米粒叽叽喳喳叫起来。趁玛莎去给它盛新的一碗时，布鲁斯把自己盘子里的派全部给了裴肆柒，克拉克切了一半分给布鲁斯。等玛莎再度坐上餐桌，克拉克和布鲁斯面前的盘子空了，看起来已经完全失去了战斗力，只有小姑娘还在兴致勃勃地慢慢解决自己的苹果派。
“我还准备了蜂蜜玉米卷。”玛莎满怀期待地说。她看起来对他们如此欣赏她的厨艺满意极了。“我想足够了。”克拉克立即说道，“我想已经足够了——已经足够了，妈妈。我和布鲁斯都已经饱了。”
小姑娘十分优雅地吃完了最后的苹果派起身和玛莎一起收拾残局。在端着空碗盘走进厨房之前她用一种“你们好弱啊”的眼神看了一眼已经撑到无法动弹的两个大男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