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笑道:“爷是什么身份,城爷,你以为什么样的女人,都能入得了他的眼。”

    听萧然这么一说,宴兰城刚要松口气。

    谁知,黑眸直直盯着木门不放的霍寒景,突然冷冷开口,而且,音量,很大。

    他说:“怎么,在你们眼里,国家总统,可以随随便便睡女人,然后不负责?!”

    “……”宴兰城。

    “……”萧然。

    在场的金珂和齐岳,尽量把自己的存在感,降至最低,不打扰自己的主子们,谈论人生哲理。

    可,霍寒景的那番言辞出口,金珂和齐岳都有些绷不住。

    齐岳手抖,掀翻了桌面的白酒瓶。

    白色的酒液,洒了一桌子都是。

    刹那,包间里,瞬间溢满刺鼻的酒味儿。

    齐岳,诚惶诚恐,惧怕到极点。

    然,现实情况,却压根儿没有人理他的意思。

    宴兰城和萧然,皆瞪着错愕万分的目光,盯着面色不见起伏的男人。

    “你们昨晚,真的睡了?!”宴兰城回过神的时候,情绪很激动,“爷,你怎么可以随便跟女人发生关系?!”

    宴兰城震惊得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怎么不可以和女人发生关系了?!”对于宴兰城的吆喝,霍寒景似乎觉得很好笑。

    “可是以前,你从来不会让女人,随随便便接近的。”

    “那跟我与女人发生关系,有联系?!”

    “至少以前你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碰个你不熟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