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万一这艘船真的有不明身份的人浅上去,我们作为安保人员,怕是也承担不了后果。”男人说。

    另一名男人却立刻补充道:“你就放心吧。你以为紧紧是吹出来的名号吗?!是人人都有本事可以浅上去的吗?!”

    男人仍然不放心,还是想给告知船长一声。

    另一名男人说:“你要折腾,那你就去折腾好了,这么晚了,我要回部队休息了,还有十天便是祭祀大典,这期间有得我们忙碌了。”

    最终那男人看着渐行渐远的船只,还是放弃了。

    轮船,行驶了二十分钟后,船尾的位置,缓慢地探出一个黑色的脑袋。

    马亦仰头望着那又高又深的船身,眼底一片阴鸷。

    几乎没有犹豫,他从腰间取下吸力手套,戴牢之后,便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地往上攀爬。

    沾了水的缘故,吸力手套有些滑。

    加之,他只双手戴着,脚上没戴,所以,所有的重心与重力,全靠双臂的力气。

    攀至一半,一只手套的吸力忽然消失,他整个人立刻半吊至轮船上。

    身下,是泛着白色浪花的滚滚海水。

    马亦觉得自己的体力已然达到了极限。

    宫梵玥下达的封锁令,实在太严苛了。

    根本逃不出去。

    他在码头的桥下,冰冻刺骨的水里,足足泡了两天两夜,这才等来了一艘船。

    在等待船只下货的途中,马亦在水里,隐隐听见这艘船是要去y国的。

    原本已经达到身体极限的他,硬生生又扛了几个小时。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攀到夹板上。

    气喘吁吁地坐在那里喘气的时候,夹板上忽然有脚步声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