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找上赵苌庚,希望自家大哥能够为她答疑解惑。

    赵苌庚确实没有隐瞒赵小妹。

    而是一五一十地将关于顾九的真相告诉了她,让赵小妹自己回房间消化,自己也重新看起了书。

    他们如今到京都已经有十天了,赵苌庚出门去茶楼的次数并不多,而且停留时间并不算长。

    原以为是京都学子并不像冀州学习一般在茶馆里搞辩论,却没想到是自己去错了地方。

    如今得到消息,赵苌庚便想着前去试探一番。

    知己知彼才是他应该做的。

    江南地界文风一向浓厚,他确实想会一会那两人。

    至于谢晋非,赵苌庚暂且不准备同此人对上。

    他如今刚刚入京,声明不显,毫无根基,对上三皇子的人,即便顾九告诉他无需担心,但是仍然有风险。

    不过此次出门赵苌庚并不准备直接去往茶楼。

    方才顾九还告诉了一条他生财的法子。

    京都之中有许多不成形的赌坊,主要是赌今年拔得头筹的三人,赵苌庚准备先去赌坊看上一看,而后再去茶楼试探一番自己对手的实力。

    “可是赵兄?”

    赵苌庚一只脚刚迈出大门,便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

    大约三十岁,已经蓄起了山羊胡,语气温和,看起来是个好相处之人。

    “我乃来自冀州的举子,早就听闻此次冀州解元已经入京,一直想来拜访一番,今日贸然登门,还请赵兄见谅。”

    赵苌庚同此人攀谈了几句,确实是个有真才实学的。

    如今文人举子多爱以地界书院为划分。

    赵苌庚在府城书院的时间不长,同同窗们的交情也不深。